诺诺眨了眨眼睛，抬起小手在苏亦承的肩膀上拍了一下。

陆薄言点点头，离开许佑宁的套房，表情随着他的脚步越变越冷。

这其实也是陆薄言功成名就之后，不愿意接受媒体采访，更不愿意拍照的原因。

奇怪的是，这一次，穆司爵没有一丝一毫失落的感觉。

“再见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想了想，不太确定的问，“康瑞城逃到国外，就是为了跟我们开始那场真正的战役？”

“嗯。”康瑞城问，“怎么样？”

过了半晌，唐玉兰闭了闭眼睛，唇角含着一抹笑，说：“如果有人要我现在就去见薄言爸爸，我大概也可以安心的去了。”因为他离开这个世界的真相，终于要公开了。那个残害他生命的人，也即将得到法律的惩罚。

如果说是因为爱，这个理由有点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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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是空旷。
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，故意吊小姑娘的胃口：“想喝粥？”

东子硬着头皮替沐沐说话：“城哥，沐沐还小，不懂事。”

苏简安以为他起这么早，是去处理事情或者健身了，陆薄言却用行动告诉她，她猜错了。

她不是在安慰唐玉兰，而是真的理解和懂得这种感觉。

她确定，他们会永远陪伴在彼此身边，一起老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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