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，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也就是那个暑假，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，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。”

姓程？

莫子楠深深的无奈：“这个我知道，我曾跟纪露露澄清过，我和莫小沫没有超出朋友的关系，但纪露露不相信。”

“喂，你干嘛……”她小有挣扎，尾音却很快被吞没在他的唇舌之中。

“门口邮箱。”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双眼也在闪闪发光。

“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。”祁雪纯说道，但没说太多，不能违反队里规定。

祁雪纯神色冷静：“办手续不也需要时间么，这段时间够我审他了。”

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祁妈已然离去，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
“男人请女人吃饭，还要付钱的吗？”阿斯挑眉。

车子是他故意弄坏的。

她走出咖啡店，独自在晚风中前行，思绪渐渐清晰。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