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回来，当初她为什么选择心外而不是脑外？从知道真相到现在，沈越川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，就像二十几年前的苏韵锦拒绝相信江烨的死亡一样，他拒绝去接受萧芸芸是他妹妹的事实。

原来那天的饭局上，陆薄言之所以没有做决定，是因为害怕苏简安会不高兴。这一次，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赌注，他却只能把输赢交给别人来决定。

“嗯？妈，你怎么会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”萧芸芸发现新大陆一样提高声调，“哦！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？”他点了一根烟，深深的吸一口，让烟雾在肺里慢腾腾的转上一圈，细细体会那种烟熏的感觉，给大脑带来短暂的麻痹。

也就是说，当年沈越川父亲遭受的，沈越川可能也要遭受一遍。沈越川本来就不舒服，又喝不少酒，不适的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了，但跟着陆薄言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，他早就学会了伪装。

就好像萧芸芸身上多了一张无形的标签，上面写着她是沈越川的人，别说沈越川替她挡酒了，挡什么都是应该的。萧芸芸对这种调|戏免疫，狠狠踩了沈越川一脚：“听门外大爷的语气，他好像以为我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，把你当洁身自好的大好青年呢。呵，沈越川，你欺骗一个老大爷，良心过得去吗？”

她的语气太坚决，反而引起了沈越川的怀疑：“可是你的脸上明明写着你有事。”秦韩笑得一脸无辜：“可是，我妈让我追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