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太像了。

早餐后，萧芸芸带着苏韵锦来了。

公司的司机问沈越川：“沈特助，送你回公寓吗？”

康瑞城箍在她腰上的手、幽深难懂的目光，都似有暗示，她处于被动。

洛小夕愣住。

苏韵锦记得很清楚，沈越川是伴郎之一，也就是说，苏亦承的婚礼上，萧芸芸和沈越川难免发生交集。

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许佑宁，他独独喜欢这一个许佑宁。

“韵锦，别哭。

苏简安知道有好几次，洛小夕差点往苏亦承的咖啡里加料，说是得到苏亦承的心之前，先得到他的人也不错，反正最后苏亦承整个人都会是她的，还怂恿她也挑个良辰吉日对陆薄言下手。

康瑞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：“跟阿红上去吧。”

他点了一根烟，深深的吸一口，让烟雾在肺里慢腾腾的转上一圈，细细体会那种烟熏的感觉，给大脑带来短暂的麻痹。

从知道真相到现在，沈越川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，就像二十几年前的苏韵锦拒绝相信江烨的死亡一样，他拒绝去接受萧芸芸是他妹妹的事实。

萧芸芸醒过来的时候，唯一的感觉只有沉重，头上好像压着一块巨石，压得她一动不能动。

往下望去，沈越川那辆庞然大物的路虎还停在公寓门前。

一切像极了昨天晚上，沈越川不紧不慢的吻、浓烈的气息，潮水一般向萧芸芸涌来，密密实实的包围住她，仿佛要将她的理智粉碎。

再看桌上的其他人，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高深莫测的“我懂了，但我不说”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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